学校的效率比你想象的要低。”
“我估计到晚上才会有结果，你去那边也没用，体制问题。”
“还不如给我说说剧本呢！”
林木一愣，“剧本？我也没带啊！”
“知道你没带啊，不然为什么要你说呢！”她白了林木一眼。
不知道为何，这一次回来，林木总觉得她身上多了许多以前没有的东西，就好像是……好像是……味道，对，味道，人的味道。
以前的她，太淡漠了，看什么都是一脸的无所谓，再加上后知后觉，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的。
“去把门关上。”她说。
“嗯？”林木眨眨眼，没明白。
“天太热了，这一路回来，满身的风尘，我先洗个澡。”
“哦！”林木去把门给关上了。
她拿着衣服去阳台那边的浴室去了，“站着干嘛？过来讲剧本啊！”
“啊？”林木愣了一下，“哦！”
顺手把门给反锁上，他过来靠到阳台的门口，点了支烟。
“你知道么？”
“以前的时候，无论什么事情，什么人，或者一切的一切，在我这里，我都需要他们有规有矩，按照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