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门口那怪人,就是担心万一有个疏忽闹出什么事来。”
刘队长大倒苦水,显然是已经被折腾得够呛。
满肚子怨言。
可抱怨归抱怨,刘队长与老张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也没有真去赶门口那怪人,或是去为难对方。
“这确实挺古怪的,”方正想了想,问道:“那门口那怪人,有没有说自己遇到了什么人生大坎,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说到这个就更古怪咯,这娃子屁都崩不出来一个撒,属驴中倔驴嘛,怎么问都不开口说话,像是个傻子哑巴,没个办法撒。”这次说话是老张,有些西北口音,又夹带点川音。
吧嗒,吧嗒,一边说着话,一边嘴里还抽着一杆早已淘汰的老旱烟。
方正提到他早上碰到对方的事,刘队长和老张也说起其他人跟他们反映过类似情况。
白天的时候,闷葫芦一样坐在文卓路。
到了天色渐暗时,是跟着小区内另一位业主,一路跟到小区门口,然后坐在灯光最亮的保安室门口,从傍晚六点半,一直就这么闷声不吭在寒风里坐了四个小时,人冻得瑟瑟发抖,滴水未进。
滴水未进,滴米未进,又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