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并未闻到，方正倒是并不感到奇怪。
因为这股怪味很淡，很淡。
若非他走近门口位置，也不会闻到。
这时，老神棍再次发挥他过去跑江湖时，磨练出来的嘴皮子长处，没过多久就从附近人家那里，打听到关于张九一家人的消息。
“张九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回家。”老神棍重新走回来时，朝方正摇摇头。
“按照住在附近的人讲，起码有两天或三天没见到张九了，附近人猜想，可能张九是住在采石场或者住在外面哪个朋友家里了。”
“因为这段时间，张九父母刚好出远门，听说张九还有一位在外地读大学的大学生妹妹，他妹妹遇到了电信诈骗，父母放心不下一个女孩子在外，所以去外地找张九妹妹已经有好几天。张九手有残疾，一个人独居吃饭不便，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有段时间没见张九回来住过。”
张九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住过？
方正目光一凝，看向张九家的大门，再联想到此前闻到的古怪气味，他对老神棍说一句：“老神棍，帮我望风一下。”
“什么？”老神棍还没反应过来，方正已经直接用锋利鬼头刀，破开了张九家的后门防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