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叔并未在这个事上讨论,只是说天色不早了,让李泗水赶紧回屋休息,好好养伤,尽早去学校报道。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李泗水回家后,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母亲留在赵永达家里,和其她农村妇女一起安慰赵永达的媳妇和赵永达伤心过度的老母亲。
他父亲则是和村里其他结过婚的男人,守着新娘尸体,等明天警察来。
李泗水躺在床上,卧室里开着灯,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困意,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怪事,让他没有睡意。于是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间,眼皮越来越重。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李泗水是被夜里的寒风吹醒的,他感觉到脖子一阵阵酸痛,发冷,不停有冷风对着他脖子灌进来,他赶紧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卧室里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
李泗水打算起来去关窗户,可李泗水刚坐起,身体猛地僵住。
脸色有一些发白…他记得很清楚,自,自己明明有关好窗户的,这是他生活习惯,农村蚊虫多,他从来不在晚上开窗睡觉,那这窗帘又是怎么自己打开的?
“难道是我记错了,真是我自己忘记了关窗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