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的念头。
可是，现在这两个地方，正是最警备，戒严中，他又不属于体制内，没有通行证，贸然靠近被当作外国间谍击毙的概率更大。
而且，衣衣伤势未好。衣衣是为救他，导致形态不稳差点崩溃，他这个时候若抛下衣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综合几个原因，方正这才继续留在纣市。
方正牵着衣衣的小手进入冥店，打算问问左千户今天去了哪里，哪知，他才刚进入冥店，张屠夫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衣衣今天看起来精神不少，你收到鬼母寄给你的骨秤了？”
方正矢口否认：“绝对没有。”
张屠夫深深深深深深的看一眼方正，并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追问，只是轻描淡写一句：“没收到就好，这件文物属于省级文物，如果有损坏，最少也是十年起步。不管有没有收到，你心里有个数就好。”
方正：“……”
方正觉得张屠夫肯定知道了什么，他觉得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深入探讨了，他赶紧转移开话题，询问张屠夫，白天时候在电话中谈到的，找到可治疗衣衣骨质疏松症的办法是什么？
张屠夫：“是隔壁屋的那个假书生，他帮衣衣找到了治伤办法，他今天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