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正是此前怪人转头望向大厦天台时，被方正拍到的唯一一张正脸。
“这个人，是有两张脸吗？”海纳惊疑说道。
照片里的脸，乌黑丑陋，一左一右两边脸是由两张人脸融合而成，因为长满了黑色霉斑，显得无比丑陋和狰狞。但若是不怕恶心，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张男人的脸与女人的脸，融合在一起。
更确切的说，是左边男人身体，右边女人身体，二者身体融合为一具身躯。
此时，方正盯着这一男一女的人脸，眉头紧锁。
他在皱眉思索。
这一男一女的脸部轮廓，他始终觉得有些熟悉，他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他绝对在哪里见到过这两张人脸。
只是人脸融合，再加之长满黑色霉斑，脸黑乌乌的丑陋之极，他一时没认出来到底在哪里看到过。
猛然！
方正目光中有寒光一闪，又有震惊之色从眼底里一闪而过！
他终于记起来这两张人脸在哪里见过了！
这不就是吃掉巴素可真理寺大佛像里老和尚尸体的剧组男一和女配吗！
方正还记得当初导演谈到男一和女配尸体被发现时的惨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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