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还找不到有力证据。
或许，真的是学生学业压力太大？
纣市教育环境出了问题？
不管是哪种结果，费队长身上的压力一下大增，有阴祟作怪杀人，他就要努力找到线索，并尽快清剿背后的鬼物；如果不是阴祟作怪杀人，就要找出不是的的证据。
其实，即便费队长没有对方正说出这些话，接下来的几天，方正通过网络媒体也已经了解到一些实情。
因为网络舆论焦点，开始有向纣市这边看来的迹象。
虽然还没上升到全国舆论的程度的，但如果再死人下去，纣市真的要出乱子了。
每一名自杀学生的背后，都是承载着几个家庭的悲痛。
最直观的一点就是，最近这几天，送尸体来让方正走阴的人，不再是费队长，而是普通人的警察。
费队长恨不得把每分每秒，掰成几份，全都扎进这件高考生连续自杀的案子里。
而这几天，方正在水牢的魂气收割，也从每天六缕，发展到每天十一缕普通魂气。
水牢里虽大，但那片前清古城，绝大部分都是空室，早在灾变来临前，城池里的人就已经举家搬迁，说是十室九空都一点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