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倒退那一种。
跟他若能讲得了道理,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他就是个死脑筋,自己认定了的死,八百头牛也拉不回来。
赤淆一撩衣摆在她对面坐下,沉声问道:“现在跟我仔细说说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模样?”
从见了南灵歌开始,他便好似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喜悦和怒火。
喜他寻觅多年,她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怒她宁死也要逃离自己,怒她一去不归渺无音讯生死不知,害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懊悔着,怨恨着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
怒她改了头换了面也换了性子,与他说话的语气像个久久未见关系普通的朋友。
怒她太过淡然,好似并不恨他,也从不曾挂念过他一般。
“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南灵歌撑着下巴透过薄雾望向前方,淡淡道:“这池应是无用了吧?”
赤淆怒道:“我问你话呢,说什么池不池?”
南灵歌道:“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死了又活了。”
赤淆愤然瞪着眼道:“快说。”
“这些年啊……”
南灵歌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