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忌淡淡道:“鬼境之事不需你操心。”
南灵歌咦道:“我毕竟是鬼境的王……前王女,鬼境的事我自然是要操心的。”
风华忌微微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但那神情令南灵歌觉得愈发诡异了。
“若不被鞭子抽着,你便不知道挪步么?”
风华忌仍在摆弄那个小破铜炉,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南灵歌被仙尊骂成懒驴,却只能撇撇嘴,继续练习走路。
练了几天,她已经不需要扶着墙也不会经常摔倒,但仍觉得身子沉重无比,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千钧重物。
而且那壳子仍没有一丝要接纳她的意思。
南灵歌能感受到躯壳上残留的意念。
它看不起她这个‘凡夫俗子’,它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它是不会屈服于她的,反过来她应该臣服于它才是……
不过这壳子也真是非同凡响,她的魂魄已经不弱了,却还是被压的死死的。
要不是风华忌这几日烧去了它不少的戾气,现在的她还是连路都走不稳当。
既然风华忌一定要将她与壳子捆在一起,那她便也只能认命。
见她神情极郁,颇有生无可恋之相,风华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