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如是在三,着实可怜。然而东污国的人视他为空气,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任凭大都督哼哼唧唧,也不搭理人家。周宫静气急,一口气没提上来,郁闷个半死。“好哇,主公你真够薄情的。吾为了你们孙家鞍前马后,辛苦劳顿,你们如何待吾的!吾右手被毁,你们就将吾当成是弃子。可恨呀。”东污国的大都督心生毒怨,二心已起。去尼玛的愚忠,关吾何事。“你们不把吾当回事,吾要让你们死无葬基之地。”念及这般,周宫静反而平静下来,怒火也消散了。
    患难见真情,路遥知马力,“日”久了不一定见真心。周宫静付出了一只手的代价,也看清了基老小霸王的为人。“哪有什么从一不变的基情,只有利益才是唯一的真谛。利动人心动,因利而合者,也因利而分。”周宫静运转斗气,绞碎生命之海上空悬着的一方金印,那是象征他大都督身份的金印。
    “自由了,吾自由了。”周宫静轻声道。既痛苦又愉悦,“罢了,罢了,一段基情的结束是另一段基情的开始。吾再去寻觅新的爱情就是。基老失去了爱情与基情,那还是基老吗。”
    周宫静轻叹一声,人已站了起来,他右袖一扫,基气荡开,冲洗去手骨上的泥土。骨上无肉,可还能用。周宫静试着动了一下,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