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托尔斯基鱼锅抓住了他的画笔。
画笔的笔杆长两尺,笔头尺余长,笔杆通体发黑,犹如墨染。托尔斯基握住画笔的刹那间,一人一笔完美接合,像是一体,再难分开。
适才,托尔斯基十指弹舞,数百道彩线纵出,这些彩线由他的斗气、基气混绞而成。
铛、铛、铛!数百道彩线扫在三支长箭上,在磅礴的异力的冲击下,三支长箭摇摇不稳,失了准头。这时,托尔斯基鱼锅合身而起,脚踏玄步,留下一道残像,兀自向凰忠纵去。
凌虚踱步,衣袍振舞,基气纵发,画界中神好不潇洒。眉宇间尽是快意,他生平所好唯有两件事,其一,作画,其二,基。两事皆不误,齐人之乐。
待托尔斯基行至三支长箭侧畔,他大袖一拂,唿,怒风飙舞,吹折了三箭。
“凰忠,吾来了。”托尔斯基鱼锅大笑。
话音落,托尔斯基画笔轻点,一点彩墨泅散开来,初时,仅有指甲大小,数息后,那点彩墨已成汪洋。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心神为之扶摇。
倏尔,画界中神将画笔挥开,笔头向彩色的汪洋划去,蓬!一团绚芒迸炸,汪洋遽起千丈高的骇浪,当空摇舞,陡地拍向前方的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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