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无一人能入他之眼。“这群可怜的基老,他们并不在意我的死活,所忌惮者,虚竹之剑。”念及如此,公笋胜握紧九节竹子。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他心中升起,“我何仗着持剑,斩尽在场的基老。”公笋胜的眼睛豁然一亮,比九天星辰还要明。
非是童心无忌,而是真切的想法。公笋胜面庞浮起病态的虚白,内心被喜悦所充斥。印证想法的念头愈强烈,“我不是基老,不是基老!可基老们都怕我,他们畏惧我手中的虚竹剑。什么啊,它们明明是九节竹子,毫无重量可言,为何他们会害怕它。既然如此,我让他们从恐惧中就是了。”
公笋胜歪了歪脖颈,睨了一眼公笋悦放在他肩上的左手,“除了手,小叔你一无是处。”公笋胜心道。刷,公笋胜分出一缕神识,入驻九节竹子中的第三节,锵的一声颤鸣,那节竹子跳了出去,像是跃出水面的银鱼,朝公笋悦的左手钉去。
一切生的太快了,包括公笋悦在内的基老,都未反应过来。
像是熔化了一般,公笋悦的左手以人眼难以捕获的度融化去覆骨之肉,指骨也呈现焦黑色。
异变陡生,公笋悦来不及惨呼,人已昏厥,梆的一声,他向后栽倒,脑袋敲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坑来,血流成泊。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