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慈悲。”说完,他左臂扬起,看他的架势,分明是要倒掉僧钵中的水,再淹一次基山寺。
    有恃无恐,行脚僧摆明了他才是使坏之人,赫然是为了基山寺的主持而来,谁不服他,他第一个超度他。当然,超度之前,需当净化其消声花,还他一个满消声伤,消声花也残。
    行脚僧慈悲不在,面有怒容。惊得一寺僧众战战兢兢,哑然无声。紧要关头,是局部地区之花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傻子都能做出选择,再说他们还未超然世外。
    就连那站起来质疑行脚僧的智者也讪讪收回话头,不敢继续问下去,否则,他的消声花第一个不保。谁让他不知明哲保身。
    行脚僧很满意众人的表现,他趁势收起钵,且换了一张慈祥的脸,“从现在起,我就是基山寺的主持。不怕告诉你们,我与基山寺早已结缘,这钵本就出自基山寺,此间一行,我本为还钵,可看到汝等不基,不由火大。”
    咚、咚、咚。行脚僧的话像是大鼓擂动,声震百里,众僧中有不少人急忙掩耳,可还是有部分年轻之僧双耳飙血,眉裂眼炸,一时间,惨嚎登起,哀声遍野。
    行脚僧置若罔闻,高声道:“基山寺主持的信物,九环禅杖何在!”
    被群僧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