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观园里谁是真心对你的,相信你也清楚。”板儿道。
    “我知。”巧哥儿道。“不觉得悲哀吗,我父亲当我不存在,母亲与其把我当成是儿子,不如说是商品,而且待价而沽。”巧哥儿笑了。“别人争破头皮也想进入大观园,我却想出去。你们说我傻吗。”
    “不不不,怎会呢,巧哥儿要傻,我们都是智障。”贾小猫立即道。
    “巧哥儿是文曲星下凡。”贾小狗也道。
    “你太陶醉了。”板儿道,“走不出自己的小世界。你觉得自己不幸?好像世界上的人都欠你的,包括这个世界。巧哥儿,你要是离开大观园,我相信你活不过三天。”
    “板儿,你住口!”
    “放肆,你怎么敢这样说巧哥儿。”
    贾小狗像是吃了耗子药,开始狂吠,一扫先前的颓态。
    板儿无视贾小猫、贾小狗,当他们不存在,因为他知道他们是两条虫子,还很可怜,和他们讲什么道理。
    巧哥儿先是呆了呆,随后大笑。呼,他一掌拍出,气劲绵长。当啷,照虚镜被那道掌气扫中,飞向穹顶,又被无形气罩撞了下来。
    哧的一声,一道比柱子还粗的镜光倏地劈下,毫无意外,劈向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