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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不用担心。吾的擀面杖虽然断了,可在一个时辰内还可接回去。吾曾经是写手界的一员,也有小神神位,修过一门秘法,曰割叽之术,断了后还能长出,长出还能割了,如是反复,也无任何异处。只需脸皮厚实即可。汝知道的,吾根本不要这脸啊!”紫烟居士笑道。
“你讲得好有道理,吾不好评论。”踏浪阁的阁主仍以腹语声。
手执最强神兵,紫烟居士精神百倍,可惜他受伤的地方流血不止,至少也有一百多斤血液吧。看得踏浪阁的阁主极是忧伤,有股淡疼之感。
“阁主,记住了,对自己狠的人对别人更狠。”紫烟居士笑道,“吾有一个徒儿,其名二哈,生于大观园。吾曾以割叽秘法向他展示,可他心生怯意,不敢修炼,故而难以继承吾全部的照日摘花神功,也是吾的一桩憾事。也罢,吾的绝学要求很高,衣钵传承还需等待。”
“棵!要是吾,吾要不敢断自己的擀面杖。居士,你太绝情了。若那割叽秘法不好使了,你该如何是好?”踏浪阁的阁主关切道。
“那亦无妨。吾紫烟山庄有一宝鼎,重五千四百六十七斤,鼎中镇着一只奇兽,它之擀面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斩去还能长出。自从成为紫烟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