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钵,他尚且持有破碗、佛珠。你如何与他斗。吾与你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并非如花英雄气短,而是实情。量力而为才是明智之举,你要是木有大(消声)巴,如何自信,怎么才能在基老界横着走。“啊,不对,石观音之子就木有叽叽啊。”柳如花将法力集中到双眼,瞄向石像的不可描述之处,削的好平整,连蛋都没了。
石观音之子感受到来自柳如花的恶意,气得簌簌抖,掉了一地的石屑。“竖子,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与法海死定了。吾名石佛儿,吾父石观音,吾母腐拜姬,吾继承了他们的优点,本该有更好的前途。都是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嫉妒吾,让吾落到这般田地。”
石佛儿抖开几团佛气,形如灵芝,在虚空中漂浮不定。芝香弥散开来,闻之,让人心情大好。
“啊,不好!”柳如花声道,“法海,快离开石佛儿,他抖出的那灵芝似的佛气有些门道,那是……”
“那是什么?”法海也觉不妙,刷,他向后纵去,远离石佛儿。
“哈哈哈,这是吾母腐拜姬弥留之际传给吾的一门神通,唤作糖衣。吾依靠佛气施展这门神通,但凡有人嗅到香气,他身上就会裹了一层糖衣。非但如此,他的脏腑也会冻结,不出三日,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