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宁梨花指着自己问道,“哥哥你不会杀了我的吧。”期待期待,宁梨花期待彩尘的回答。
宁彩尘笑了,给了宁梨花一个高深难测的表情。
宁梨花也笑了,她自然不会真的伤害兄长,也知真有那一天,宁彩尘会痛下杀手……
这一家,奇怪的父母,奇怪的兄妹。可他们仍维持这个家的运转,谁也离不开谁。就像宁梨花,她离家出走过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回来了。家是她的港湾,是她心灵的净土,家人让她有归属感。不知家为何物的人是悲哀的,这种悲哀也许来自自己,也许来自亲人,能避免最好,避免不了再传给下一代,这样的人我们往往称之为人中之渣,人渣。
砰!
宁彩尘袖子抽了出去,击飞充当门作用的那张床。光线再次投了进来,照亮了房间。可宁梨花觉得更冷了,那种冷发自内心,取自宁彩尘。
“哪怕是亲兄妹也要有距离,”宁彩尘说,“梨花,不可离我太近,会受伤的。我不值得你仰望。你以后会知道的。”
刷。
宁彩尘一步数米,向府外走去。
“你真要挑战玛尔考带夫斯基吗。”宁梨花在彩尘身后问道。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