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法怪怪的。”薛钟剑道。
“不,是基情迸扬啊。”薛戾也是基老,故而能听出其中的端倪。
“吗的,不是吧,梦香紫曾经是基老,白食镜轮也是?他们可是我的偶像。”薛翩翩道。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劳无礼伤心道,“本座和白食镜轮、梦香紫同时上山,因为我们骨骼清奇,人长得俊美而又不妖,所以被选中了,成了外门弟子。那时,白食镜轮还不是现在这副鬼样子,他还是光头,给自己起了一僧名,一页情。梦香紫也不叫梦香紫,而是叫阿呆。我还是我,那时就叫劳无礼,不曾改变过。本座与阿呆、一页情情同手足,同塌而卧,同桌而食,不会离开彼此超过三尺。”
“好一段可歌可泣的基情往事。”薛戾感动道,“您继续讲下去。”
“唉,你这样一说,本座更伤心了。”劳无礼道。
“为啥啊。难道你们以后分手了,不再基?”薛翩翩道。
“成为外门弟子后,只因我们三人太优秀了,太出众了,引起其他弟子的嫉妒。就是内门弟子也看我们不顺眼。”劳无礼道。“其中有一位内门弟子拍在山河榜第七位,他是长老的爱子,要资源有资源,要功法有功法,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