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河妖一直待在妖塔之中。而妖塔就挂在吾儿脖子上。可吾竟然一无所知,被欺瞒的好苦。”
“我就知道会这样。”姬冬道,“碧云针,你也听到了,你母亲一直都待在你身边,只是你不知而已。”
被捆在妖塔上的碧云针又惊又恼,若贞河妖在塔中,那他做的一切都在那个女人的关注下,“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贞河妖。”碧云针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
“我儿碧云针。”
嗡!
一团妖光迸滚,冲出塔顶,在上方盘旋,倏地,妖光中现出一人来,虽是幻象,可她确是贞河妖。
碧云针抬起头来,仰望自己的母亲。“贞河妖,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若能做到,那就试试看。”贞河妖嘲笑道,“你以为我在妖塔中很开心吗,错的都是你们父子,若非你们的缘故,我怎会被困在塔中。”
哗!哗!哗!
碧云针不断挣扎,可他身上的长链依旧坚固,挣不开。“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好像你很可怜似的。没谁是无辜的,而你这样的母亲是最可恨的,既然生我,为何不养,为何弃我于不顾。”
“碧云针,你知道自己名字的来历吗。”贞河妖无视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