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副亭主死了。”龙女问。
“都死了，”大胡子道，“龙女大人可以亲自去确认。尸体就在外面，我不敢带过来，生怕您会生气。”
“人都死了，你说我会生气吗！”龙女怒道，“她们是怎么死的，查出来原因了吗，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做，就跑到龙宫来了。”
“事关龙宫，我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来见龙女大人。”大胡子不卑不吭，又道。
“你认为是谁杀了三位副亭主。”龙女又问。
“没有怀疑方向。”大胡子道，“她们人缘那么好，整座牡丹亭都在她们手里，大家都爱她们。”
“哼！”龙女怒道，“大胡子，你真的想死吗。”
“不敢。”大胡子道。她又让身后的侍女端来一盒子，盒子里盛放着人头，龙女手下的人头。都是她信任的腐女。如今只有脑袋了，而且脸也被划了几十道，深可见骨。“下手真重，杀她的人该有多恨我。”龙女道。
“龙女大人，您多想了，死掉的是牡丹亭的副亭主，我这个代理亭主难辞其咎。您还是将我杀掉吧。”大胡子道。
“杀了你！”龙女道，“你要是死了，牡丹亭的人也会散的差不多，空亭子我留着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