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利用完你,不想留你活口,他要杀驴。”
“混账!”玲珑珠里的人吼道,“不过,你这比喻倒也有趣。本座还是很佩服洗天河的。他居然敢对我下手。”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雪满楼的神识体又问。
“怎么,你比本座还没耐心?”玲珑珠里的人哼道,“你只是洗天河的一道分身而已,像你这样的,他还有八道,每一道都可以舍弃。”
“不,我是雪满楼,而非洗天河的分身。”雪满楼的神识体道。
“小子,随你怎么说。趁着寂灭山的那株老树来了,你我的机会也到了。”玲珑珠呼呼旋转,绕定雪满楼的神识体。
“你还想打病菩提的主意?”
“打他主意的人多了去。”
“你该不会再找下一个寄体吧,我反正快要死了,而玲珑珠又离不开活人的生命之海。”
“不会,不会,我很满意现在的寄体。小子,你难道还没察觉吗。”玲珑珠忽地停止了旋转,而且珠子变得像是玻璃球,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眼睛,雪满楼的神识体看到了一双年轻的眼睛。
“怎么,吓到你了。”
“我以为你会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