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在草书钉里的时间太久,也有百余年没基,见了心仪的汉子,难免基情迸滚,你还是不要为难我才是。”文抄君笑道,他与药阿蛮有说有笑的,不拿会元锅子、白玉京的器灵当回事。“他们和我不在一个层次上,能与我基,是他们三生有幸。乖乖献出局部地区之花,他们才能得到我的尊重。”
“你说是那就是吧。”药阿蛮无奈道。“甲壳虫老仙人,那叛徒活该被白太黑炼化了,谁让他背叛妖国,还以仙人自居,和白家的人、黑家的人都有联系,三姓家奴!”
“可他也没讨得什么好处。”文抄君道,“真不知他当年怎么想的,背叛你了。”
“他当年要是知道我还活着,哪敢有背叛的心思。”药阿蛮道,“还不是有人说动他了。”
“阿蛮,你对此仍然介怀。”文抄君道。
“哼,不用说了,那个汉子,我早晚会杀了他的。”药阿蛮冷笑道。她当然知道是谁说服了甲壳虫老仙人。那人相当可怕,他自己并没出面,而是让座下的弟子与甲壳虫联手的,斩去了白太黑的大姬姬。
飕!
倏然间,一道黑影,怒劈而至,迅疾若电光一闪而逝。
药阿蛮冷笑道:“你的本体不过是一道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