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和一群饿了好几天的野狗将邋遢道人围了起来,它们太饿了,只想吃东西,哪怕是腐烂的肉也行。
可邋遢道人充耳不闻,像是没听到那群野狗的吼叫。
理智。
曾经为人的理智。
二狗并没太靠前,不知为何,当他的目光接触邋遢道人那双澄净如寒水的眸子,他本能的向后退,并且心生畏惧与自卑,像触电了似的,不敢靠前。
“你打算这样昏昏碌碌,像狗一样活下去吗。”蓦地,邋遢道人喝道。嗡!声浪迸滚,他周围的草木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摧折了,全都折断,不管是古木还是最柔韧的草,都断了。
可二狗还有他的那群野狗朋友们都活着,可它们也被吓到了,伏倒在地,畏惧,它们畏惧着眼前的道人。当此之时,邋遢道人比那些手里拿着锄头与镰刀的村民更可怕,能决定它们的生死,而且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谁规定你生来就是狗的。”忽然,邋遢道人又道,“贫道辣条道人。”
辣条道人?
不管是二狗还是那群野狗,它们都听不懂什么是辣条。
可它们还是听道人继续说下去,“辣条是一种神秘的美食,而吾因此而成道,故曰辣条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