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眨了眨，微微疑惑，但还是听话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整洁的纸片，上面写着和陈慕一样的数字，16。
赵玉婷将带着香气的纸片送至陈慕面前，放到他的手心上，明亮如星的眸子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陈慕没有理会赵玉婷的疑惑目光，将自己那张印着16带着折痕的纸片拿出来与之赵玉婷的那张纸片同时放在双手上，左看右看，反复观摩。
上场不打球，看纸片的陈慕再度成为异类，吸引了包括导演在内的众多目光。
导演眉头紧皱，陈慕的动作告诉他，陈慕可能要搞事情。
“导演，我要和你说个事情。”
陈慕的手指抚摸纸片良久，黏在纸片上的目光抬起，落在导演的身上，很是认真的说道：“这两个纸片不一样，我和赵玉婷不是对手。”
都是16，怎么可能不是对手。
导演和赵玉婷看着陈慕，默默无语。
“真的！”
陈慕将两张纸片翻过来，对准导演的脸，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说道：“你看！”
导演眨了眨眼，呆滞的看着一张18和一张16的卡片，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