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已莫为的道理，难道你忘了？”南天柱调侃道。
“南天柱……”方远提高了声调，“你这是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搬弄是非……”
“方远，我问你……”江凌烟看到方远急得满头大汗，反而极为平静地问方远，“南教主说的可是真的！”
看着江凌烟脸上的那副只求真相的表情，方远无法再继续隐瞒，于是咬了咬嘴唇道：“令堂之事，我很遗憾！”
“这么说，真的是你打伤了我的母亲，关押了我的母亲，还欺骗我说她并无大碍！”江凌烟带着哭腔，双眼之中已经擒满了泪水，只差一点点，就要泪流雨下了。
“我……我……其实只是想让你能够好过一些。”此刻的方远，头皮发麻。从不善于说谎的他，为了顾全大局，在江凌烟面前，隐瞒了实情。
“好过？你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好过？”江凌烟质问道。
“凌烟，你误会了我的意识，完全不是这样子……”方远转过身去，伸出右手，搭在江凌烟的肩膀上，刚要轻拍安抚，却被江凌烟拒绝了。
“别碰我！”江凌烟抗拒道。而随着抗拒落下的是两行泪雨，唰的一下，从江凌烟的眼中落了下来。
生平最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