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聊聊。”
李董事长憋着气，又想耍什么花样，李泽南拉住了李董事长，“爸，去楼下喝一杯咖啡吧。”
两人离开后，明珠坐在了李董事长的位置上，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位小姑娘来这里的目的，不过她的身份，大家都知道。
“我给你们每个人发一张考卷，你们匿名回答，之后呢，统一交过来，出了这个门，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这道卷子可关系到诸位的未来升迁，诸位可要谨慎下笔啊。”
明珠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打量每一个人的表情，让助理去印刷问题，每个问题都是明珠亲自提的。
卷纸被分开被封在了黄色的牛皮纸袋中，每个人领取一份，二十几个人中，大部分人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眼底深处还有不少的讥讽，那表情似乎就是在质疑明珠。
“从中层和基层依次抽取二十人，半个小时后，交出答案。”明珠对着助理吩咐，助理虽不解，但还是点点头照做。
很快，明珠手里就握着不到七十份答案。
“小姐，二十张支票都不见了。”
每一张支票上面的数字都是一百万，中层以上只有两个人拿了，剩下的全都是中层以下的人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