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记忆以来,那个男人第一次没回来。
“先生在忙。”吴婶又说,女生点点头,扶梯上楼,脚步停留在二楼,忍不住往那个房间探过脑袋,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可就是好奇。
“小姐?”吴婶在楼底下看着呢。
女生只好继续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反复辗转也睡不着。
半夜的时候,那个男人回来了一趟,面色有些焦急,大步上了楼梯,进了二楼房间,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很浓郁,也很强烈,让人有些不舒服,可男人显然已经闻习惯了。
房间里还有五六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女生惨白着脸躺在床上,嘴里插着呼吸机,指尖夹着感应器。
“怎么样?”
“外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心脏,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心脏,坚持不了多久。”医生说。
男人皱眉,又问,“能坚持多久?”
“最多不超过半年,现在已经打了镇定剂,用了新研制的药,药效消失了就会醒了,不过半年之内这种晕厥发病的情况会逐渐增多,必须专人照看,随时用药控制。”
男人坐在床上,看着那一张熟悉的面孔,心中百感交集。
“爸爸?”门外站着女生,女生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