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杀——”
公孙瓒翻身上马,提枪大吼:“白马——”
“杀!”
身后的骑兵举枪大吼了一声,汇入铺天盖地般人浪之中,兵器举过了头顶,还未交锋,杀气已经弥天而起。
……
与此同时。
虎须怒张的脸孔惊鸿一瞥那边的骑影,咬牙仰头就是一记猛烈的头槌,撞在吕布的胸口,却腹上被一脚踹中,整个人向后跌跌撞撞退开,踩的地面尘土扬起弥漫。那边,公孙止手中弓弦已经绷到了极限,扭打的两人拉开距离的一瞬。
另一个方向,破风声嗡的一声而来,贴着他胸口擦了过去,锋利的箭头割裂了大氅上的一处毛绒,黑色战马上,公孙止嗖的射出了箭矢。
刺破空气,那边吕布单手抓住羽箭刹那,箭杆还是在手中滑了一截,侧脸颊,渐渐裂开半指长度的血口。
一点一点的鲜血淌了出来。
“上次有了教训,来的时候,我在箭杆上抹了油的……”公孙止盯着他说了一声,前方并州骑兵汹涌的已经冲了过来,他目光冷冽看了暴跳如雷的吕布,“……我还会再回来的。”
旋即,转身纵马朝人少的地方离开,张飞也连忙捡起蛇矛翻身上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