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百般阻挠,像我公孙瓒打了他先人一般…..”
“那人也要救啊,咱们公孙家的怎能让鲜卑给欺负。”公孙越也起身站到中间,扬拳:“大兄你就是太过束手束脚,现在天下都什么样了,他一个刘虞手下兵将算得什么?要我说,直接出兵,阻挠就连他一块打了。”
“说蠢话。”
来回走过几遍的身形,负着手摇头,冷笑:“……现在撕破脸皮,对我不利的。何况前些日子袁绍诓我南下逼迫韩馥,可四世三公家里尽干些不要脸的事,自领了冀州牧,一城一地都不予,这口气为兄还憋着呢,刘虞暂时就不能动。”
走动了片刻,大帐内沉默了一会儿,公孙瓒回身大马金刀的坐下来:“不过眼下,我儿子是一定救,谁也拦不了。”随即挥了挥手,下方从弟公孙越上前拱手,他吩咐道:“先让严纲率三千白马骑出龙鲜水,走徐无。”
“让他去?”公孙越愣了愣,“严将军性子执拗,怕是不行的。”
“没关系,他随我多年,知道轻重缓急。”
“可……”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公孙瓒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过转眼话语顿了顿:“他先行,我随后再带兵过去,省得让刘虞那老家伙知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