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而不是像所有女子般,只做一件陪衬的好看的衣裳,让男人随意穿上脱下,又或送给别人,穿着不同男人身上,旧了破了,然后扔到路边,让乞丐捡去,最后连渣的不剩下……”
“够了!”
长案后面,老人陡然厉声大喝,紧抿双唇看着女子:“……这些想法……简直就是胡说,哪里有女子像你这般说话的。”
莲步轻迈,长裙划过地面,任红昌站到老人面前,红唇轻启,吐出诱人却又冰冷的话语:“可女儿做了全天下男人都做不了的事…...义父同意吗?”
“你……”王允气的走了半步,白须发抖,说了一字,后面的话语又咽了回去,随后阖上眼帘,缓和了语气:“算了,如今郭汜李傕等叛将不日即来攻城,为父还有许多事物要做,你先去歇息吧……”说着,挥了挥手,坐回了长案后面。
那边,女子看着重新拿起笔杆的老人,鼻中轻哼了一声,转身拂袖,来开门扇走了出去,等候的女兵将披风罩在她肩上,持刀随步而行离开。
府邸里慢慢安静了下来,一名巡夜的家仆在守卫的视线下走过长廊,转去后方的花园,风呜呜咽咽的拂过周围树木,月色在地上投下清冷的清辉,他有些害怕的转头望了望,随后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