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连刘虞都宰了,岂能连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不敢留,说出去丢人!此事就到这里,天快黑了,赶紧滚出去,回家抱婆娘暖被窝,小心让别的汉子爬上床。”
众人本就粗野,却也最吃这一套,笑闹着告辞,将那什么李儒的事早抛去脑后。待人都走后,公孙止将人头捡起,低声对留下来的东方胜道:“那人过来,看紧一点,我不放心。”
后者点头领会。
又叮嘱了关于那支兵马过来后需要注意的事后,天已黑尽,他带着蹇硕李恪去了后堂,最里面一间房,灵堂尚未撤去,火盆里闪烁着火星,蔡琰披着孝服立在那里,显然已知道仇人的头颅已带来。
她并没有哭。
只是静静的看着那腌制过的脑袋摆放在自己父亲灵位前,一动不动,蹇硕欲言又止,想上前去劝说,被公孙止连带李恪一起挥手退下,他在后面陪着女子一起站了两个时辰。
寿烛闪闪烁烁,贴在墙壁上的人影动了一下,缓缓转过身,蔡琰眼眶湿红缓步走过来,陡然伸手牵住公孙止的手,含着眼泪笑了一下,伸手擦了擦,“我们回去吧……父亲大仇已报……琰不伤心了。”
说的片刻,俩人牵着手走到外面,朝远处的阁楼过去,雨还在下,丝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