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并不得人心,时日一长必受反噬。”出言之人正是冀州别驾田丰。
袁绍卸去了甲胄,坐在长案后方,端起酒觞微微晃了晃,“这我也知晓,如今战事稍缓,难不成又与公孙瓒交锋?此非长久之道,州中世家大族也必有微词。”
“主公,图有一计。”旁边一名四十左右,颧骨高突,八字胡,身形中等的身影斜眼看了看之前出言的谋士,起身拱手:“……公孙瓒杀刘虞必不得人心,幽州各郡中必然也有刘虞忠心之人,一来可用,二则利用其往日与异族威望,主公可与鲜卑乌桓来往亲善,到时三路齐进,公孙瓒纵有统兵之才,也无法同时抵御三路大军,到时兵败身死,主公又能为刘幽州报仇而稳坐幽州。”
那边,袁绍抚须闭着眼睛,嘴角不自觉翘起来时,陡然一道:“主公不可!”的声音过来,他皱眉睁开眼帘,见田丰快步走出席位:“……郭公则所言虽有道理,可不能操之过急,如今黑山与主公撕破脸皮,岂能随意另辟战场,万一公孙瓒联合黑山贼死灰复燃再度偷袭我军后方,前线军心不稳离败不远了,而主公一旦畏足不前,鲜卑乌桓必然畏惧白马将军威名,到时前功尽弃。”
“唔……元皓之言不无道理,我有意先除黑山张燕,再与公孙瓒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