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连为一体,此等局势下,公孙瓒焉能与主公抗衡?当以兵锋推过去。”
袁绍听完这番话,脸上方才又有了笑意,抚须点头:“公则之言甚得我心,公孙瓒兵马强壮不假,但幽州人少粮稀,若开战必然想要极快决战……”他起身端着觞,缓缓而走,目光扫过众人:“我意引诱公孙瓒入冀州,将其拉开战线,使其壮士入泥潭,有气也不能使,时日一长,转守为攻,一战定之。”
“那……公孙止如何应对?”有人问道。
那边,端着酒觞的身影怔了怔,沉默了片刻,一口饮尽:“让鲜卑、乌桓攻略北地,拖住他……”
“主公不可——”
接着哗啦一声响动。
沮授慌忙起身撞翻了几案,站出来:“鲜卑、乌桓狼子野心,让其肆意攻略北地,会多少家破人亡啊,就算拖住了公孙止,可到头来,吃亏的总是我等汉人。”
“胡口乱言!”逢纪打断他,偏头看对方时,上前拱手:“主公难道就未得胜?沮公与岂能只看到胡人得利,没看到主公剪去一大敌吗?与大势想比,边境小地,死伤算得什么——”
言辞凿凿,振聋发聩,沮授望了望前方,见无反应,便是叹口气拂袖离开。自他离去后,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