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横放,偏斜的视野之中,一拨拨的匈奴人嘶叫着朝那边跪着的数百人同胞,兴奋挥起了屠刀,一颗颗人头在挣扎中掉在了地上,尸体一具接着一具的倒下。
“报应……”锁奴痛苦的闭上眼睛。
这样的旅程仅仅只是开端而已,从出宁县地界后,他这才发现原本散居在附近的鲜卑部落,被兵锋推的干净,大量的帐篷燃烧在火焰里,大量的女子无论年幼还是年龄偏大,被撕去皮袄露出身体,在上万人的野兽群里尖叫,无数凄厉的鲜卑语在挣扎中断线了,锁奴睁大眼睛看着一名鲜卑少女的脑袋被人砸成数块。
就算有抵抗的部落也很快消弭在地平线上,一颗颗脑袋张大着嘴,瞪着眼眶被插在木棍上沿着军队前进的道路延绵而去,直至歠仇水,当年檀石槐创立的鲜卑王庭。
这里已经被匈奴人扫荡了一遍,来不及逃走的鲜卑男女老弱被关押,但到底,留守的匈奴骑兵控制不住野性,在公孙止带着军队过来时,几乎已有数千人被各种方法杀死,丢弃在河水当中。
公孙止看着那边那顶巨大的圆顶金边帐篷,穿过这座本该属于檀石槐的部落,一片片下跪的人群低着脑袋匍匐在他的马蹄下,周围微微有抽泣和尸体发出的臭味,人群中夹杂着不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