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旗烈烈作响,公孙止深吸了一口气,在火把光里,拱起手:“拜托!众兄弟。”
“首领,我典韦不会说什么话,但也知道一个道理!”那边恶汉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上的草屑,声音很大:“大丈夫以身许国,怎能扭扭捏捏,那是我汉人的本份。”
草丘下方肃杀而安静,只有风带着恶汉的声音,几乎所有的士卒握紧了拳头,眼眶通红,毕竟一路杀到这边,心中没有怨言那是假的,然而听到首领说的这番长话,那拱起手的姿态,诚恳相托的语气,多少是感动的。
“是!”呼啸的人海发出巨浪般的声响,每个人额头青筋暴突,喊声震红了脸,刹那间震响这片漆黑的天空,风都倒卷回去,清点俘虏的去卑猛的勒住马,调转方向,惊悸、困惑的望去那边,显然对一场大战后还有如此精力的汉人感到不可思议。
不久之后,夜深下来。
起伏的丘陵在黑色里模模糊糊,轲比能等人逃离的方向朝着部落过去,一路上,他不敢让麾下骑兵亮起火把,害怕引来汉人或匈奴人斥候的追捕。
“此次回去,定当痛定思痛,我草原男儿都是顶天立地的,岂能都与锁奴一般,这次失利乃是那叛徒之错,若非他,我怎么会溃败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