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气息,再远一点鳞次栉比的房舍延绵开去,屋中的百姓打开窗户张望了片刻,大多面无表情的缩回去,家中有因为胁迫而死人的,跪在灵位前破口大骂着。
府衙里,公孙瓒喝的大醉,伏在长案,对于退兵的消息早已屏蔽在耳外,兄弟的死,对他的打击算不上最大,但也是消沉的一部分。
数日后,战后的易京正忙着修缮城墙,清理尸体的同时,远去西北方向,阳光隐没在飘来的阴云后面,独骑奔驰在原野上,不久后,没入一片树林,对面,一袭披风,狼戎铠甲的将领正与旁边两人说话,消息传过来时,目光望向林外的原野。
“埋伏……”公孙止独骑走到林子边缘,眼底泛起虚影的地图,随后偏了偏头,笑起来:“我从未怕过被人埋伏……真是一览无遗啊……”
身后,阎柔、牵招小声嘀咕:“首领又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他在跟谁说话呢……”
“反正不是我!”李恪抱着狼牙棒靠着树躯,插过一句后。那边骑马的身影也返回来,竖起手指:“我有一个计划,既然有人埋伏我们,从后面直接把那家伙干掉算了。”
“……”三人,连带护卫的典韦也沉默着,这算哪门子计划。不过,典韦还是干脆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