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下去,偶尔他们的目光看向南边的上党郡这块肥肉。
开始计算着时间了……
二月初二,同一天的长安。
天气阴沉,兵器甲胄泛着寒光的皇宫,任红昌在身边女侍卫的护卫下走过一排排西凉士卒拱卫的长廊,随后入一座偏殿,她一身黑色贴身长裙,显得冷漠艳丽,跨进门殿,就听里面脚步声急促的走来,声音也紧跟而至。
“任红昌——”
名叫卫觊的青年面带怒色停在女子对面,手指颤抖的举起来:“你哐我父去刺杀公孙止,可有想过对方报复……你躲在皇宫里自然无恙,可一旦他知道是我卫家也出手,河东那边数百族人如何能安全?”
任红昌径直的走过他,在侧席上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倒了温水:“……我只是顺便提议一下,令尊就很高兴的,以为你这边也就无所谓了。”柔弱的手指端起杯盏,红唇印在上面:眸子妖娆的斜视过去:“毕竟这是双赢的好事啊,大家都能出一口气,不是吗?”
“巧言令色!”卫觊大声叱喝,跺脚转身坐到对面,巴掌打在几案上面:“我二弟死于那人手中,父亲心痛的失去理智不假,可也轮不到你来掺合我河东卫家的事。”
语气顿了一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