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安插的拒马,难以形成冲锋,对方人数少,窝在这种并不算宽敞的半山腰上,守的密不透风,倒也是在预料之中。
“背靠悬崖陡壁,这个汉将真是大胆。”
“……没有喝的水,再强壮的勇士也撑不了多久。”
“那两名汉人文士怕也是撑不下去……辽东太守那边既然出了钱财粮食,总归要信守承诺。”
“你以为我真看上那些微末的东西,只要想,在汉地总能掠到。”豹纹圆盔下,蹋頓眼神如鹰隼般的眼睛盯那片亮有火光的营地,勒过缰绳,转头来,视线凶戾的停留在外穿皮袄,内置披甲的身影脸上,那眼神让公孙王感到不舒服,微微将视线偏转移开,不想与之对视时,那边声音沉哑:“丘力居快死了……我只是从子(义子),他的儿子楼班还小,总不能让一个小娃娃当了单于,答应公孙度追剿这帮汉人,无非立下一些威望……待他死后,族人才能看得上我。”
公孙王不屑的冷哼:“这帮汉人确实够胆小的,现在守得住,过几天就能粮水断绝,咱们再攻山也不迟,公孙止的人有胆从汉地跑来杀我,总要给他们一些厉害瞧瞧。”
“我怎么听说绑了公孙度的人,乃是冀州上将?冀州不是汉人袁绍的地盘吗?”蹋頓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