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看着这些乌桓百姓像家畜一样被拖往这里,数百人凄厉的哭喊、磕头,当中还有不少乌桓孩子和妇人,然而这些画面他早已习以为常,草原上争夺草场比这样更加残酷,高过车轮的孩子一茬一茬的被砍下脑袋,当作玩物在其他部落孩子脚下踢着玩。
对于乌桓百姓的死,心里大抵是没有多少怜悯。
“只要不是我鲜卑牧民就好。”他解下羊皮袋,喝了一口酒,按紧木塞,“带下一批。”
昏黄的视野之间,原先被射杀的乌桓人尸体被拖走烧掉,新的一批数百人被拉了过来,一张张弓在鲜卑士兵的手臂里抬起,箭矢指了过去。
“……当初我鲜卑人就是如此被一批批杀掉的,轲比能啊……你为什么就看不到,若是你看的清楚,就该知道,鲜卑不能统一,不能壮大,就无法与汉人争锋相对的,若是你早点认清,鲜卑就少死多少冤魂……你也不会死。”
那边,数百双脚步一路踩着猩红蔓延铺开的泥土,乌桓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瑟瑟发抖的聚在一起,老的将身体挡住幼小的孩子,有的身影直接瘫软坐在了血泊中,可怜的望着一排排弓箭,口中哀叫。
奴轻声下令。
嗖嗖嗖——
箭矢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