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半是幽州降将,本就地位不高,上头又安了一个上不了台面,靠裙带关系上来的家伙,心里是看不起的。
刘孚揉了揉鼻子,咧嘴笑起来,急吼吼的回到席位上,啪的一声,将长案拍响:“好!既然众将都信得过刘某,那就依照计划行事,后半夜我们就上山。”说完,他又搓了搓手,笑道:“那诸位将军快快回去召集部下吧。”
帐中两侧,一道道身影相互对视一眼,稀稀拉拉的起身拱手,说了一句:“是!”后,就再无半点言语,转身离开。
“看来我也有做大将的本事啊……”刘孚伏在长案,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盯着摇曳的烛火:“待这里事了,回去后再让姐在姐夫耳边吹吹风,弄个正经的将军当当。”
说着他起身,火急火燎的叫过亲兵给自己穿戴上了甲胄,原本身形瘦弱矮小,穿上甲胄犹如一支猴子穿上人的衣服,颇为滑稽丑陋。
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帐帘,威风的挥手:“让兵马集结,本将要检阅一番。”
夜开始变得深邃……
……
东北面,无数的马蹄缓走,无声的踏过了草地,在黑暗中悄然而行。
兵器斜垂,摇摇晃晃。
一道道身影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