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伯连忙上前去拉住对方战马,被一鞭子抽开,牵招抬起鞭子指着他,暴喝:“糊涂,我这是围魏救赵之计,攻必救,大秦人的脑袋除非和李恪那厮一般,就有一根筋,不然必会回援。”
“牵将军……”
苏仁还想再劝。战马已动起来,牵招在马背上招来麾下,“还能战的,随我来,不能战的,就地休息,等候胜利,再回军中。”
有七百多骑过来,他扬鞭一抽,“我们走!”
“功利心切……”苏仁狠狠一跺脚,快步跑去背起了宽大的八面汉剑,也跟着上了马背。鞭子响起天色昏暗的那一刻,骑兵再次踏上了原野绕过了下方立有汉旗的营寨,远远的,青冥色的视野之中,是垒砌来的一堵尸墙,血腥的臭味,在飞驰的风里也能闻到。
月色如水,照过旷野,静谧的青冥里有排开的一道道人和马的轮廓,皎月快要落下,照出金属重甲的寒意。
牵招尚未离开远处那片战场的视野范围,他们的前方,独骑飞奔,一名受伤的斥候不仅带来了消息,还有敌人的骑兵,马蹄如雷陡然在黎明前掀了起来。
“.……埋伏……不好……快告诉营地那边的张杨不要出来——”他勒马大叫。
铁制的铭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