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弗瑞腾西斯腰身上,他又是“啊!”的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被打的横飞,撞在营门上,震的木柱簌簌的掉下灰尘,落下时,冷芒轰的一下刺进他肩膀,双脚离地悬着,被钉在了上面,痛苦的惨叫。
“结束了……大秦人。”赵云偏头,眼底寒冰般的冷漠。
从天空俯瞰而下,人的尸体在地面上的骑兵追杀下几乎堆积起来,残缺的盾牌散落的兵器铺满了视野,粘稠的血液四溢,有人还想爬起来反抗劈砍,随后被路过的几名新兵义从合力用长枪戳死,奥卢斯从一匹战马下挣扎的爬出,他右手断了,无力悬垂,脸上全是血,模糊了视线,摇摇晃晃的走着,看着许许多多原本该一起回去故乡的身影在东方这片土地上倒下了。
“我们输了……”
他陡然跪下来,说着。
七月,盛夏。
长安的夜晚阴云堆积,像是有雨要下来了,电光在漆黑的天空偶尔闪烁,隐隐有雷声从远方传来。
任红昌披着薄薄的纱衣,裸着脚站在楼宇上,望着苍穹片刻,对手身后的女侍卫吩咐:“卫觊不是说要有动静吗?这么长时间,为何没有消息过来。”
“他刚来,就门外。”
“为何不通知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