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颇有气势,随后却又笑起来:“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足下郡县没有中原那般多的世家,北地虽有鲜卑、匈奴,但到底还是干净的,不用为他们伤神。”
俩人都是手握一方大权的身份,有些事说不说的清楚,都是一样。不过,自曹昂死后,加上近段时间以来,朝堂上的争执、家中不宁,让曹操的神经变得敏感多疑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因为朝堂与世家、百姓之间的盘根错节。
收回视线,公孙止看他一眼:“中原不比北地,你不敢将这些家族一口都推掉。”
“我不信任他们,但必须用他们。”曹操笑了笑,“人杀光了,将来你我麾下那帮文臣武将不又是新的世家大族!这就像是一个圆,还会转回来的。”
“司空看的透彻。”
公孙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城池外远方的军营,“下午我就回军营,该到部下面前露下脸了,司空那边呢?”
跨步走在城墙段上。
“我来找你,就是为这事。”
上午温和的阳光里,俩人一同走到城楼下,曹操一手按住剑柄,面色肃容:“两月准备辎重,三月气温回暖,兵发徐州——”
另只手抬起来,对面公孙止同样抬起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