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兵马都上来!都上来!!”
这样的冲势下,雷薄从地上爬起,之前的撞击,他虽在盾牌后面,然而依旧是首当其冲的一员,在歇斯底里的呐喊声中,他接过对方头顶牛角盔的将领一斧,枪杆直接被力道压的贴在胸口,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翻滚中,身边的士兵迎上了对方。
副将飞马跑过来,跳下马拉过缰绳,将他搀扶上去,沾染血污的脸上嘶吼:“将军快去后方,前列撑不住了——”
“好!”
雷薄调头低下头朝那副将点头低吼:“你撑住,本将去后面重组兵马来援你……”说话间,人已跑了出去,挤过涌来的士卒,仿佛右侧的原野有什么目光看过来,他转过头望去那方。
下午的天光里,阴云下面,一匹匹战马的轮廓在视野的尽头并排而立,像是已来了许久一样,密密麻麻延绵开,有人拔出了兵器举在了天空,森寒的冷芒刺入眼球。
……
绝影喷着粗气,蹄子刨动地面,长脖摆动间,战马上,公孙止伸手抚了抚它的鬃毛,目光望着那边已显混乱的五千袁军,抬起手臂,缓缓张口,“……准备。”
曹纯举起铁枪,虎豹骑缩拢了间距,密集的排列,‘准备’的话语传来时,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