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几乎打乱了周围村子、乡寨的安宁,百姓惶惶不安的同时,也有不少人躲避可能发生的战乱入城或远避淮南。
眼下没有多少人明白,战争会何时到来,原野间、道路上全都奔走来去的百姓,万里晴空之下,惨白的天光里,由蕲县为中心朝西、南道路上背着行囊的行人、拖家带口的汉子、挑着行礼的老人,牛车、马车拥挤着离开,走不动路的老妪抱着破烂的包袱坐在路边叹气,妇人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在人群里茫然不知所措,远远近近,视野之间都被迁移的人挤满。
在这片躲避战乱的天空下,大泽乡西面不足三十里,浩浩荡荡的兵锋已逼近蕲县。
四月初,西来的大量骑兵在某个旁晚停留在原野上,扎下简单的营地,篝火一片片的燃起在营中,军中大帐内,大锅正冒着热气,煮熟的鹿肉在沸水里翻滚,随后捞起来,切成十数份,分到帐中各个将领手中。
帐里最中央大马金刀坐着的公孙止一边大口撕下肉,一边与众人谈话,说起这边的情况。
“我记得大泽乡,好像是陈胜吴广起义的地方吧?这两人厉害,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让人永远给记住了。”
公孙止的历史并不好,可对于这样的名人大抵还是能够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