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男子,便笑着说:“听说是刘孚的一房妾室,从别人家强掳来了的,原本还以为寻死觅活,眼下看来,是舍不得走了。”
“听说刘孚在幽州战死了。”男子又问。
“死了才好,那刘孚仗着自己是袁冀州的舅子,到处为非作歹,他府中这些个女子也不见得是好人家的,你看那妇人,都被赶出来了,还想着回去,真替她上一任丈夫感到不平。”
另一边,有人拉扯他,“别乱说话,小心被人听见不好,说不得这女子偷了刘家东西才被赶出来。”
“也有可能与下人有染,毕竟丈夫死了,晚上寂寞难耐嘛。”
细细碎碎的的言语在人群中传递,偶尔引起哄笑声响成一片,但这种高门大户之中的事,众人也就看看热闹就好了,待到下午黄昏落幕,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去,那女子抱着包袱缩在府邸旁边的角落里,像是在等待院门打开。
中途也不免有好事,贪慕对方容貌身材的浪荡子过来调戏一番,但大多都被那女子骂走,泼辣的模样与之前楚楚可怜的神色大相径庭。
黄昏的余晖挂在了云头,街道上行人稀少起来,那边表演的二人也收拾一番,准备离开,其中单薄身形的男子看过同伴,后者领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