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此时谈笑曹孟德,为时过早了一点。”
席位中,沮授点了点头,也抬手:“元皓之言不无道理,瘟疫眼下方才是大敌,当封锁黄河以南,拒绝任何百姓、商人入河北境内。”
“言非如此,纪反而觉得大可放心才是。”另一边,名叫逢纪的谋士轻轻饮了一口温酒,不在意的笑了笑:“瘟疫随重,但绝对过不了豫州,更何况兖州?曹孟德也是多谋决断之人,麾下荀彧、荀攸也都是有见识的人。”他瞥了一眼斜对面端坐的荀谌,轻放下杯盏,“.....怎么可能任由瘟疫施虐?”
“此时谈正事,远图这是何意?”沮授看不过去了。
这边袁绍静静的听着众人话里夹枪带棒的言语,表情未变,只是手中愈发用力,然后呯的一声,将素帛压在桌面,目光抬起来:“上党郡胜负未分,时间太长了,着令通知过去,让颜良他们退兵吧。”
“都这个时候了......”他吸了一口气,负着手走到中间,沉下声音:“......你们还闹什么?”
曹操若是在这场瘟疫中元气大伤,对于他来讲本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只是有些事情只有处在他这样的位置上方才看的清楚,正如刚刚田丰、沮授所说,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