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过,都没有办法,甚至托人去了冀州寻找。”
“嗯,我知道。”
公孙止一手抱着正儿,一手揽着妻子却是没有坐上马车,而是一家三口散步般朝家的方向缓缓在走,“.……不过回来时,子脩带来一个医术很厉害的老人,或许能把酸儒的病治好的,你别担心,书生虽然身子弱,但到底还是强悍的人,一路走来,经历那般多的事,都没有将他击倒,些许病痛……”
“夫君,其实心里很内疚的。”蔡琰靠在他肩膀上,望着前方的道路。
“…孙止放下怀里挣扎的小人儿,看着他在前面欢快的奔跑,语气顿了顿,随后又道:“心里内疚……只能这样去弥补了,也亏欠了许多人。”
蔡琰握紧了丈夫的手,轻柔的开口:“.……夫君,有些话妾身还是要讲的,生死有命,这些是上天安排好的,夫君纵然心里内疚想要补偿,已是比大多数人好上许多了,酸儒当初若是没有遇见你,没有与夫君站在一条战线上,或许早已不在了,东方他心里想必也是有这样的想法……”
公孙止闭上眼睛,手任由妻子握着,感受光滑手心带来的温暖,夜风吹过长街,身后传来一队一队的侍卫狼骑脚步声踏踏的响声。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