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类盆栽也俱都搬至去了别处,放下了数十张大圆桌,这也是公孙止不习惯跪坐的原因,又要让军中、城中文武都能聚在一起,想出的办法。
早早的时间里,府邸门前就有被送礼的人踏破了门槛,大多都是底层的小吏或一些商贾,挂了礼单留下性命便是回去了,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下午黄昏,军队中层、高层的将领开始陆陆续续的过来,走在前面的那人膀大腰圆,一身大红喜庆,浓密的胡须下见谁都是笑吟吟的表情,半道上遇到正帮忙布置宴会的李恪,对方随即愣了一下。
“老潘,大过年的,你怎么穿的跟新郎官似得。”
潘凤抱着一坛酒推过去,拍拍胸脯:“你知道什么,这才叫喜气,福气就跟着来了,难道跟你一样,穿的黑漆漆一团?没见识!”
“除了看出你又长几近肉,没看出哪里有福了。”李恪如今也是块头高大,披散发髻,额头缠了束带,下颔长了短短的黑须,显得凶野。他将那坛酒放到桌上,“.……人家牵招,如今两个娃了。”
大过年的被人说了一通,潘凤憋了一口气,府门那边又响起喧哗,回头看了看正是带着妻子进门的牵招,愤愤的一屁股坐下来,“我娘说了,福气自个儿也会来的,不能强求……老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