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国让身体要比李儒好的多,否则也不敢让你骑马走这般远的一趟,眼下身子可吃的消?”
“豫胜在年轻力壮,长途跋涉上自然没有不妥。”田豫也跟着笑起来,不过随后,他正了正脸色,严肃下来:“主公,乌桓六万骑兵……真要打,对我们伤亡必然不小,与其硬拼,不如再加一条智取如何?”
“你有想法,那说说看。”
“豫确实有些想法。”田豫勒了勒缰绳,策马在旁边走,“斥候返回来的情报上说是蹋联合诸部,豫生长在幽州,对于乌桓也有些了解,丘力居的儿子楼班才是正主,因当时年幼,所以才让蹋率众,如今楼班已长大成人,却丝毫没有看出蹋有让权的意思,或许可以在这方面下手,一兵一谋,让乌桓后院失火,战场上的乌桓骑兵自然会心生混乱。”
“此计不错。”
公孙止对他还是颇为赏识,不仅因为有赵云的推荐,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真正能震慑一方的人,田豫武艺一般,难得的是智谋和胆略都是有的,只是还年轻,稍欠点火候罢了。他点点,抬起马鞭指着白狼山那边,“蹋能统合乌桓诸部,也是有胆有谋的人,国让可不能小看他,计策管不管用,还要在战场上分出胜负才行,乌桓兵马百姓二十余万,败上